所长立刻不再废话。
“服务外宾是应该的,没说的,我亲自骑马跟车,咱马背30年的能耐,包您满意。不瞒您说我年轻的时候是巡边的骑兵部队的,跟苏联人紧张那些年我天天在呼伦贝尔顶着大风沙,马背睡觉都没问题。”
或许是赚到了租车钱心情不错,听说顾骜一行人没有吃午饭,所长立刻让食堂鼓捣了些热的炖肉奶豆腐出来待客,顾骜等人着早准备的干点心吃了点,开车回去了。
走之前还伺机烧掉了白桌布。
所长骑着一匹马套着一匹马跟在后面。
顾骜怕颠簸,匀速开三四十公里,骑马的人完全跟得。
进入冀省地界、眼看没多少路了,蒂芙妮好了伤忘了疼,忍不住任性:“我说过要在大草原开车的,我不疼了,你让我试试手吧。”
“不行,安全第一!”
“你不爱我了!才要我跟我翻脸!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诶你怎么这样……”顾骜正处在忍辱负重,只能想办法妥协。
一路他也注意到了,这辆212京城吉普是个教练型的,副驾驶位置有刹车。
倒不是说草原的镇级邮政所配的都是教练车,而是当时的驾考用的训练车都是212京城吉普,所以这款吉普造出来你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生产成教练型的,便于通用。
更重要的是,草原的镇级邮政所,哪里轮得到用新车,所以自然是别处用了五六年以甚至更久的教练车,淘换来应急。
思忖再三,顾骜还是答应了:“那让你开一会儿,只许在草原啊,一会儿接近镇子了还得换我!”
“没问题!”蒂芙妮愉快地跟顾骜换了位置。
然后一脚油门猛杀出去。
“喂你疯了,我才开三四十,后面那大叔会追不的!”顾骜大急。
“反正又没有人!今天骑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