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前世的行事作风,不太注意小节,万一被人揪住小辫子说他太开放,也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顾骜当然希望82年二季度到83年全年这20个月的yd期,躲到国外去读博士了。
而且,历史上雅达利游戏机的全面大崩盘,就是从82年圣诞季开始、蔓延整个83年的。那20个月顾骜要是恰好身在美国,正好为雅达利收尸,一举布局攻陷美国的电子消费市场。
这种一个时代的巨头倒下、下一个时代的巨头尚未崛起的空窗期,或许全球每个十年也就一次,怎么可以错过。
至于81年这种国内都很宽松的好时光,浪费在美国干嘛?80年代早期,要一直活得好、一直押对宝,可不容易,该注意的地方太多了。
于个人发展轨迹、于国家风向大势、于国际产业环境,他都应该“拖”。
所以基于上述三方面的考虑,顾骜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想好了婉拒的说辞:
就说自己目前已经工作,应该有始有终,希望手头的任务告一段落后,将来再答应基辛格的邀请。
他也不说不去,只说交接不便,以后再去。
至于基辛格是否愿意推迟时间,那就要看讨价还价了,尤其是要看基辛格的深层动机。
顾骜目前还猜不透基辛格的深层动机,只能先谈了才知道。
……
顾骜磨磨蹭蹭回到学校,因为是周六,加上都晚上7点多了,这次的外交邮件好歹没引发同学们的轰动——大伙儿还不知道顾骜又被邀请了。
他径直去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刘校长一个人呆着,连秘书都不在。看到顾骜,他就立刻站起身来,把邮包推到顾骜面前。
顾骜礼貌客套了两句,然后当面拆开。
“确实是邀请你去乔治敦大学读博士的吧?”刘校长询问时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