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还讲笑话!”
一夜脸滚键盘。
“老公,爱你哦,果然为我憋了一学期呢……老公?这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顾骜一直睡到9点才醒。
“呐,你的早餐,昨晚想说的笑话呢,真没用,最后喊都喊不醒。”萧穗衣着整齐,换了一身崭新的短连衣裙,把去食堂打来的早餐搁在书桌上。。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呐,男人有多累你知道么。”顾骜神游地刷了牙,然后拿起三明治一边吃一边吐槽,
“昨晚,我是听了你的建议,才想起来这个笑话的:有一个美国女生,在参加那种派对的时候,更衣室里露出xiong bu,有一个沾染的大写y字母。
其他女生就很好奇,问她怎么回事儿,她骄傲地说:我男朋友是耶鲁大学的,他非常以自己的学历为荣,所以跟我做暧的时候也要穿着印有学校logo的t恤,y字母就染到她那地方了。
然后,派对上的女生们,又遇到一个胸口有大写h的,也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她的答案也差不多,只不过她男朋友是哈佛大学的。
最后,派对女生们看到一个胸口沾着w的,这次她们问都不问,直接举一反三说:啊!你男朋友一定是威斯康辛大学的吧!谁知却被人反驳了:不,他是mit的。”
萧穗一开始绷着脸,听到最后才恍然大悟:顾骜是在拐着弯吐槽她呢。
“啊!你要死了!姐好心给你69,你还不识好歹?”
“亏你还看过《邻人之妻》呢,就只看出这一点?”
“还有什么?”
“最牛的当然是哈佛生啊,人家正着倒着都是h。”
然后自然又会引来一阵不可描述。
闺闱之事,有甚于画眉者,外人欲尽知耶?
顾骜跟萧穗吃过早餐,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这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