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马风只是随口吐槽了一下，给顾骜报了个账，半年最多也十几万美金收益，而且这门生意很快做不了了。

这事儿，顾骜一直是个躺着收钱的身份，马风还不得不服。因为关系是顾骜的，如果没有顾骜的关系，这生意马风根本做不成。

最后，顾骜问起马风街机的销量和市场反馈情况，马风表示不是非常了解，第一手消息还是问韩婷较好。

顾骜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自从深市沙角开发区的汉乐电子厂成立、韩婷被调回内地当总经理后，顾骜一直缺乏开拓市场渠道的得力臂助，都是靠着此前开拓出来的老客户继续出货，要不是指望盛田昭夫的索尼渠道。

顾骜自己获取新客户的唯一办法，是在横滨留了一个子公司，但实际根本没有得力的销售人员、只有一两个接电话的。

然后卖出去的每一台游戏机，出厂时外壳都会打厂家联系电话。然后指望那些开游艺厅的业主们、或者是新有意入行的人，在去别的成熟游戏厅踩点考察时，看到面的电话，然后主动联系厂家。

这种朴素的销售方式，在卖方市场时是可以这么干的，反正是买家求着要买。不过竞争对手一多之后，与主动找门去挖商机的日系本土企业，营销差距较大了。

顾骜已经做好了较坏的心理准备，然后联系了韩婷。

……

“韩老师，我顾骜啊。最近生意还不错么，在汉乐电子没人不服你吧。”

韩婷身在特区，如今的长途音质不是很好，听起来嗓音很是沙哑：

“怎么会没人不服，信派来的人天天想着立功，为本单位争取更多利益呢。我已经那么公事公办了，他们还当我跟你‘勾结’，呵呵，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初顾骜派马风去跟汉乐电子谈判代工费，出价已经西湖电子厂高30美金一台，唯一的额外要求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