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卫那台机位的表现效果，竟然是一点错儿都挑不出来。

他带来的摄影师也泄了气，不敢再挑事儿。

“真是邪了门儿了，俩还没毕业的摄影系学生都能有这水平。”

以此前70年代的技术，导演要监控多个机位的实时监视器是很难的。

后世只经历过数码摄影和高速数据传输技术的看官，或许很难想象这种麻烦。

张一谋那个越野机位的跟拍效果，拍得到底好不好，只有让谭导派个摄影去车跟着坐着，地看，然后口述给他听。

否则，只有等胶片冲洗出来，试映了。

而顾骜恰好从好莱坞买来了脱胎于“幼畜电视制导”的远程一对多监视器组乃至配套设备，才实现了谭导的远程监视，让他心服口服，少了很多扯皮。

作为技术支持工程师的特拉福德先生，此刻额头捂着毛巾，坐在谭导旁边有气无力的指挥呢。

本来他还有点怪国电影公司为什么要买这么明显超出他们预算和档次的锦添花设备、而不把有限的钱花在更刀刃的地方。

现在他算是想明白了——原来这些国老板，早预料到了两地合拍片会存在很多无法相互取信、容易扯皮的地方，所以才这么干的呀。

那个姓顾的国老板真是太有远见了，肯定可以成为一个有名的电影商人。

偏偏国内还有一些煞-笔，总是怀疑这么在商言商的好资本家，是为国的某些军工单位窃取敏感技术呢。

可笑！

国人民是多么的淳朴啊！亚楠人民还要热情好客！

不行他又要厕所了。

……

顾骜忙碌而又快乐地当了几天制片人，每天协调各方矛盾，观摩别人干活。

萧穗也夫唱妇随地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打杂工作。耳濡目染之下，两人对如今影视产业的运作见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