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我保持现在这种浪漫主义的无知吧。”萧穗歪着脑袋,看着舷窗外的云海,“要是哪天我因为无知再次偏执了,你负责开导我好。”
“那你还想赖我一辈子?”顾骜笑道。
萧穗眼神一闪,半开玩笑地戏谑:“如果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也没关系。我不要名分好了,反正我给你做个红颜知己,哪天想不开了找你求开导。”
顾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施展歪楼术给萧穗催眠,让她在飞机好好睡一觉。
太青是一种病,对灵魂的追求超过了对名分和社会现实利益。
……
两个小时的飞行后,航班降落在启德机场。
因为天色已晚,顾骜也不想今天去托关系求见,打了个车带着萧穗先回自己的住处——也是他当初让林国栋帮他租的公寓,用来放保险柜、藏那些侯赛因总统送他的物的。
公寓位于油麻地。
为了保密起见,顾骜换过锁之后没有给任何人钥匙过,公寓也没人打扫。不过床都有罩床罩挡灰,把罩子撤了能睡觉。
在楼下小店一人吃了一碗云吞面,楼稍微收拾了一下,已经累了好多天的萧穗大大方方去浴室冲洗,然后大大方方睡觉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带不锈钢花洒的淋浴,以及浴缸,而且地铺的不是马赛克,而是瓷砖。
有两床被子,所以一夜无话。
足足酣睡了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九点钟才醒来起床,萧穗觉得积劳多日的疲惫,终于一扫而空了。
顾骜并没有她这么累,所以她起床时,看到顾骜已经坐在阳台喝红茶了。
“怎么样?今天有安排么?”
顾骜抿了一口茶水:“我已经给国内汇报过情况了,面该打的招呼不会耽误的。邵爵士那边约了明天——你现在身这一身,太土气了,一点都不像仰慕资本注意世界腐化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