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张后世经常在新闻看到的大胡子面孔,心如止水地开始侃侃而谈。
伊丝米娜雅则吃力地忍痛翻译。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这次的惊天一赌,绝对可以收获将军的友谊,同时也不会引起更多纠纷。
后世这个研究成果,是08年金融危机后公布的,但对于解决东问题的实际影响,也仅限于“让以色列人再也不敢和当年那么咄咄逼人说巴勒斯坦人该全部滚蛋”,
而是得坐回谈判桌,在“大家都是这块土地自古以来居住的人民”的基调谈判。
所以,这种程度的嘴炮弹药提供,顾骜是不怕惹出事的,只要保密够好。
不过,换一个角度说,若非后世的东已经被美国彻底掌控、侯赛因将军全家都死了、加苏联早已灭亡,这颗学术棋子的效果肯定还要大增。
一切都是他早已深思熟虑的后果。
至于应对将军带来的那个大学教授,顾骜同样有信心。
虽然这些教授肯定那只鼹鼠要专业百倍。
但顾骜读的外交学院,其图书馆同样是当时全国最牛最全的人社科类外刊集地。
出国前,顾骜可以轻松找到施罗默教授如今已经发表的初步成果。并且还能结合后世的一知半解,有针对性地查找其他旁证。
在这种倒果推因的模式下,仅凭顾骜学了两年地缘政治史和地缘人类史的基础,以及学校期刊的完备,倒也能把资料搜集得像模像样,并且论证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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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这个证据链还差最后一个铁证,那是吧犹大人和车-臣人的dna进行对。这有赖于dna分析技术的发展,如uc伯克利大学的穆里斯教授,正在研究一个名叫pcr的dna复制技术,将来有可能用于基因鉴定。这将极大有利于我的论证。
另外,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