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只是三年制的大专生,跟顾骜这种外交学院的学霸简直差太远了。
闹腾了好一会儿,马风才有机会问起顾骜的近况:“顾哥,报道出来的时候你还在粤州呢?这几天全国到处跑累坏了吧。”
“没什么,其实回程坐卧铺已经算好的了,一点都不赶,最近又歇了几天。”
顾骜谦虚地说,内心也被勾起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于是掏出从香江买回来的煤油喷射打火机,点了根前阵子拿卢布外汇从古巴进口来的哈瓦那雪茄(没有雪茄剪用茶室的普通剪刀剪),摆个麦克阿瑟将军的pose,开始忆苦思甜,
“相之下,去的时候那才叫急,粤州那边临时说第二天一早要跟美国能源部的官员谈判,缺又懂技术又懂法律、商务的谈判人员。
偏偏京城飞粤州的航班当天已经没了,部里临时问空军借了架二线的图-4轰炸机,我坐炸弹舱里去执行任务了,半宿没睡好。
幸亏普莱克斯那个工程师够菜,第二天我浑浑噩噩地还是把他驳得体无完肤,算是幸不辱命了。要我说,咱是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珠宝的心呐。那个被我喷输的美国工程师,听说一星期赚3000美金呢。”
马风完全懵逼了,不知道怎么接口。
他很怕自己在小弟们面前丢脸。
可是愣了足足半分钟后,他第一个醒过来,飞快地转身一看,才发现其他人还处在灵魂出窍的buff下。
原来大伙儿都只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呢。
“那您这车也是这次立功后国家奖励、你爸厂里给你配的?”马风试图打破尴尬。
“那倒不是,这次立功的钱还没到手呢。这是次给朝鲜和罗马尼亚人的单子的奖励——要不是拿了卢布,谁买苏联车呢。”顾骜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
马风已经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