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咱也是在军区有老朋友的,帮你查查看这个人还安不安全。”包处长很有老男人的爽快,当下跑了,也不知是去拜访什么旧友。
但别说,他作为一个央部委的处长,还是外事部门的,在粤东这一亩三分地,路子还真是野。仅仅十几分钟后,他坐着吉普车回来了,带给顾骜一个消息。
“你小子走运了!你那个朋友负伤退下来了,还立功成了典型呢,现在在军区总院住院。”
顾骜一阵哭笑不得:“负伤算什么好消息?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军区总院在市里啊,这不是给你探病制造机会了么。呐,好好把握,今天这吉普车给你用了。
你小子反正不是正式编制,晚回两天是了。我帮你把火车票退后两天,到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坐卧铺回京城吧。”
没想到包处长这人还挺仗义,很会笼络有能耐的下属。
顾骜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这……不太好吧。外事活动结束后,晚归真的没问题?”
包处长拍胸脯地大包大揽:“你又不是在境外延期滞留!过关手续办了,在国内多玩两天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你别招摇让地方派专人招待,没事儿。”
顾骜想了想,又觉得这种事情让司机跟着不太好,得寸进尺地问:“那我能自己开车么?”
“你会开车?”包处长惊诧道。
“会一点吧,”顾骜决定找一个借口,“跟着我爸厂子里的车偷偷练手的,可能不太熟练,另外,不会修车。”
顾骜前世的驾照虽然也考过手动档,但后来常年工作开的却是自动档,所以怎么踩离合基本都忘了,别的完全没问题。
不过,80年代的驾考,虽然对驾驶准确性界定得较“奔放”,但却多了一些机械结构和修车的项目——这个时代的车太容易坏了,不学简易诊断和修车,根本不能当司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