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热工所的。”
老爹想了想:“记得有这么个人,10年前厂里搞六万方大制氧的时候,他跟热工所的江所长一起来过厂里,住了好几个月呢。”
顾骜便盘算着说:“我下学期可能要去外事局实习,明天跟秦伯伯聊聊,看看以后能不能帮厂里做点什么贡献,这样你也好开口要条件。”
老爹再一次被顾骜跳跃式的进步轨迹给震住了,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你毕业后会不会继续去外交部”这个大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顾镛带着顾骜,父子俩都骑着自行车来到厂里。
一到直奔秦副厂长的办公室,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不过,顾镛手提着不少精美的特产,所以动静闹得挺大。
这引来隔壁办公室的杜副厂长,和正向他汇报工作的柴峻岭不爽。
“了个外交学院,看把他家猖得!录取的时候来厂里显摆过一回了,如今又来!”
柴峻岭的儿子柴胡,半年多前又参加了一次高考,也是78届的,毫无疑问又没考。除了政治课得高分,语课勉强及格以外,其他统统不及格,数学才10几分。
“厂子里这种作风不行!怎么能攀子女读书呢,班时间该有班时间的样子,一心抓生产!”杜厂长打了一句非常政治正确的官腔。
不过,他也无可奈何,咬不到顾家人。
秦辉的办公室里,除了秦辉和顾家父子之外,还有厂办的秘书和其他几个秦辉的心腹工作人员。
他丝毫没有让大家回避的意思,毫无架子地跟顾家父子贺喜起来。
“哎呀,嗷嗷啊,你可太给你爸争气了。我去年年前酒桌怎么说的?等你进了外交部,说不定下次是你陪西哈努克亲王来厂里考察了——一语成谶了吧!”
“都是借秦伯伯你吉言。”顾骜低调地谦虚了一下,然后拎着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