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战友在背后耻笑好几年的日子么!你以为阻止了我前线,能当个烂好人了?你逼得我再回去吞an眠ya0,那不但白死了,还要死都承受污名!”
幸好,刚才短短的交谈,已经让顾骜对萧穗有了好几点处境的共鸣,倒也让他有耐心解释:
“我没说非要阻止你前线,只是说你的心态不对——为国立功是好的,求死洗刷污名,那大错特错了。给男人寄情书,这叫什么耍流氓?你这么笃定国家的道德准则、公序良俗会这么一成不变地下去?
国家都在改革了,一年一个样子,说不定十年之后你这种情况根本不被后人认为不道德。到时候你也还不到30岁,你舍得因为现在扛不住道德谴责去死?”
萧穗听了,稍稍有些动摇,不过她也是很聪明的人,思辨反应非常快:“国家开放是为了把经济建设搞去。那些流氓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宽?放宽了对国家和人民又没好处。”
顾骜本想立刻怼回去,可仔细一想,发现这个问题竟然挺难反驳的。
性开放貌似确实对国家建设没什么帮助……
国内又不像美日,还要靠某些产业拉动gdp。
至于“之所以未来刑法只惩戒qj而不惩戒通j,是因为先富起来的人希望可以合法地玩弄那些自愿被他们奸的女人”这种理由,顾骜虽然心知肚明,但眼下是不能说的,太反动了。
他决定还是霸道一点,快刀斩乱麻:“我是京城的高材生,我离立法心近还是你离立法心近?我告诉你反正我是有理由!你要是为‘女流氓’的污名不想活,你是个短视的傻子!我绝对不会帮一个傻子的,那是侮辱我的智商!”
虽然语气有些辱骂的成分,但萧穗怔住了。她听得出,顾骜粗暴的背后,是为她好。
三年来,她只听过表面礼貌冰冷,但实际暗地里看不起她的话语。整个工团里,已经没有真心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