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非常惊讶。
不过,他显然没机会开口问其原委了。
姐姐已经连珠炮般拷问:“我看过时刻表,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京城来的车次!你说,是不是在沪江转车了!让我们好找。”
顾骜:“没有!我是搭西哈努克亲王的专列来的。”
顾骜仅仅用了一句话,让现场五人,头都爬满了乌鸦。
“亲王……亲王的专列?”
马风这一年多来,因为突然成了大专生,恍惚得没了逼数,觉得自己快走人生巅峰了。
尤其是没有顾骜在身边对打击,说不膨胀是不可能的。
如今,给大佬接站时听到的第一句话,让他又意识到了天外有天。
马风期期艾艾地话都说不清了:“外……外交学院这么牛逼的么?读两年书能接待外国元首了?”
一旁的严平是学学的,对平面媒体动向和能量更了解些,分析道:“应该是因为顾同学那篇《人人日报》的头版整版社论,还有后面的章,刚好是痛斥越南人的,适逢其会了吧。”
顾敏也反应了过来,当下掏出两张都揉了不知道多少遍、纸都熟了的报纸,兴奋地找弟弟确认:
“是这篇吧?还有这篇吧?家里把这两期报纸都买了好几百份了。我在浙大遇到同学不经意发一张。
爸在厂里也贴得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只要有人进他办公室稍微看到提到只言片语,他一张新的报纸塞过去,让对方收藏了慢慢看。最近可给我们长脸了!”
这些事迹,都是将近一个月之前的了,顾骜在京城的同学、老师,兴奋劲儿早过了。
无奈他是寒假回乡第一天,到了老家自然还要再挨一遍羡慕的轰炸。
看姐姐都兴奋成这样,老爹还不知怎么个阵仗呢。
“别,别这样,这里站前广场,小心被人围观。有话咱借一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