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三年又再次被灭流亡。
还是两周前金边沦陷前夜、国特地派了一架波音707,把他从越军的包围圈里捞出来的。
总-理生前负责外事工作,因为操守廉洁,不回会稽祖籍扰民,所以经常在钱塘接待外宾,也算一解思乡之情。那几年亲王正好在华,有机会蹭,如今总-理不在了,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对于如此花费成本优待一个弹丸小国的流亡者,顾骜情感是不理解的。
但在学校学到的外交史告诉他,这里也有难言之隐:当初西方经常攻讦“亲王只是华夏人控制的傀儡,是华夏人不愿意承认柬埔寨新合法政府的一个借口”。
所以,为了证明亲王不是傀儡,国家只好花点钱,经常让他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大江南北都转遍了。以彰显亲王在国很自由。
这点招待费,相于不承认美国扶持的朗诺政权所带来的国际好处,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政令到了地方,往往会被好大喜功爱面子的人执行歪了——
如张、姚二贼在沪江经营那几年,听说在金陵时,叶纨的姥爷在夫子庙招待亲王吃了12道传统点心;于是到了沪江站后,二贼非得请亲王去豫园吃14道,而且花式要更精致更奢靡,一定要把金陵军区的人盖下去。
这些炫富的攀,并非央政令的本意。
顾骜一路冷眼旁观,能帮忙做的事情尽量帮忙做。到了地方,自然也有人把他当外交部的正式随员一样招待,好吃好喝是少不了的。
火车时,也不知道谁闲聊时提到“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作者之一,是外交部的、也在专列。于是亲王把顾骜喊去,聊了几句。
本来朱司长想安排翻译,不过亲王还会点日语,直接交流了。
顾骜把一些社论谴责越南人的妙语,加工了一下,添些素材,以作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