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20好几的人了。”
顾骜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拿乔:“话不能这么说,你念书之前在部队干了七八年了吧,将来这都是宝贵的历练。”
杨义颓废地笑笑:“通讯兵、宣传兵能学到什么,是吃苦而已,最后也没能正式提干,所以还是要读书。”
顾骜看话题越聊越开,怕忘了正事儿,把油纸包先搁桌:“看我,都跟你聊忘了——我午在京西宾馆吃的,你不嫌弃是剩菜,拿去吃吧。”
因为已经凉了,香味没那么浓郁,不过看到那棕黄油亮的颜色时,杨义的唾液腺还是疯狂分泌起来。
“京西宾馆?那可档次高……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晚一起吃?”杨义强忍着客气。
“自助餐,我午吃了五斤,各种肉。晚一点都吃不下了。”
杨义瞠目结舌。
这世还有一顿吃五斤野味的好地方?
不过,他马转念一想:“书教过,西方的‘自助餐’是一种想吃多少吃多少的宴会组织形式……要是我去起码吃七八斤!”
这么一思量,杨义不废话了,直接“嗖”地揪走了一条兔腿,咬着咬着眼眶湿润了:“顾学长真是仗义啊,自己有肉吃,想到弟兄们了。明明可以留到回家火车吃的……京西宾馆大厨的手艺是好,太香了……”
显然在他的字典里,并不存在“烤肉放过夜了可惜”这种词汇。反正是冬天,人家农民烧的肉,没冰箱都能吃半个月呢。
顾骜看对方吃肉也尴尬,顺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杨哥,说说你在部队的经历呗,通讯兵怎么会转宣传兵的,前者是技术兵种吧。”
“别,你千万别叫我杨哥。”杨义连忙抹嘴,不敢托大。
顾骜为难:“你我大快十岁……”
杨义坚持:“那也不行。”
顾骜想了想:“那叫你阿义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