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那个五旬老者,进来后逮住一个认识的工作人员,开始申诉:
“**,我前天反映的情况,首长看到了么?我们在外交战线为国争光干得这么扬眉吐气,怎么说转业转业了呢?”
被老者缠住问话那人,像是领导的秘书,苦口婆心地解释:
“黄司长,首长真的看了,你们的情况他都了解。但这确实是国家需要——这不今天才请大家来,先统一一下思想、解释一下原因的么。
不光你们要转,首长也会跟着转的,这不是针对谁。我个人非常理解您的难处——我自己都才刚来几天、国wu院这边入职手续都没办完,又要去军-委重新办,谁想折腾呢。”
老黄像是泄了气,叹道:“这能一样么,你刚清华大学毕业的,都没手呢,调哪儿都是干……我们这把老骨头,离了外交部,又不能跟回军委,到了其他地方,还得重新学业务。”
顾骜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觉得这年轻秘书虽然略微眯着眼,但却掩饰不住双眸隐涵的湛然神采。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直视,只是微微致意。
那秘书也看到了顾骜,同样露出了诧异的眼神,似乎是惊讶于今天这会议室里居然有他还年轻的人,于是朝顾骜点了点头。
躲到一旁的顾骜,仅凭刚才刮到的这一耳朵只言片语,大致推断出了情况:难怪自己这种小喽啰也有资格越那么多级、参加这种会议了。
原来,今天是一个对即将被安排人员的安抚/解释会议,并不实际解决什么问题。100个人是听,101个人也是听,便不吝多加一张椅子一个杯子,让他敬陪末座。
像是一个aoe魔法覆盖下来,他也被扫到了一点边角,掉了点儿血。
然后己方大佬反手接了一个群疗,虽然不是给顾骜加血的,但谁让他站在魔法范围内呢,所以顺便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