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到两个“纯粹只是因为他顾骜章写得好、在《人人日报》多次发表”,崇拜得不要不要的美女,要说顾骜内心毫无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聊完交情和学,顾骜亲自送她们出校门,还在学校食堂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杯热咖啡让她们路拿着暖和暖和。
任雨琴一边捂手一边感慨:“好香的样子,这是传说的咖啡么?外交学院是好,有这么多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徐梦柔:“你别送了,那我们走啦~”
“对了。”
“还有什么问题?”徐梦柔飞快地转身。
顾骜:“其实也没什么,是好,还没问你们多大年纪呢。既然都是朋友了……”
徐梦柔狡黠地一笑:“怎么?如果年级合适,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没有没有,不回答算了。”顾骜都有些怕了。
徐梦柔一噘嘴:“小气!我们都17了。”
顾骜目送妹子离开,心胡思乱想:连学妹都至少他大一岁,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年轻姑娘了。
……
徐梦柔二女回去后,转眼又是一周。
1979年的春节很早,1月份过年了。大学里的寒假等各项安排自然也会提前。
大约1月15前后要放假,期末考试也会在这之前分批考完。
三门外语课、两门礼仪课、西方化风俗史、外交关系史……整整七门必修课,让顾骜这种前世工科生灵魂的人,也是苦不堪言。
幸好他年轻的优势发挥出来了,脑子学外语的接受度还行,勉强搬掉了最麻烦的几个拦路虎。至于那两门礼仪课,老师也给这学期捞到了出访实习机会的同学们加了额外的平时分,算是放水通过。
饶是如此,顾骜还是忙得连生日都没打算过。
这天已经是1月7号,下午刚刚考完两门礼仪课、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