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40度的制冷机和压力容器了!你提到的那几家以色列公司的相关专家的全部近期献、外国专利公开件,也都查到了。
你这几天辛苦下,跟我一起去厂里技术科,跟大伙儿一起查献,看看你说的那种气体分离膜材质,到底怎么个搞法!那几家公司的样品,我们托渠道,花了不少外汇都买了一遍呢。”
顾骜听了,也一起为老爹高兴。
原来,老爹在电报里提的,是这件事情。只是电报惜字如金,又不能泄漏国家机密,所以没写详细。
制冷机的硬仗终于打完了,氦气国产化进程,终于到了可以用他当初提到的膜法、来完成临门一脚的程度了。
厂子里如今已经以实验室制取的规模,弄了各种含有氦气的原混合气、然后在降低到等效零下240度的情况下,初步分离掉大部分杂质。
然后,看各种气体交换半透膜,能够把剩下的气体哪些东西滤掉。
顾骜捋了一下思路,给老爹立了军令状:
“我大概能在家里待一周,一定尽量帮你们搞定。实在不行的话,我填完志愿、寒假里继续努力。实验肯定得让厂里的师傅做,我负责翻译献和说明书、外加指导。”
……
顾骜回家投身于一号工程的同时,他本以为徽省那边没他什么事儿了——按照正常流程,在成绩批完、初选体检之前,确实应该没他事儿。
不过,谁让他这家伙老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他语卷子那篇作,因为科学推演过于逼真,细节内幕和逻辑高调又相得益彰,很快成为了一个争议。
12月14日,一个午。
徽省教育有关部门的语组办公区,一张争议卷送到了专家组的案头。
专家组成员萧牛扫了一眼,觉得眼前一亮,便问送卷子来的干事:“小陈,这张卷子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