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变,但是恐怕根本没货吧。”
马风却没有接顾骜的话题,而是思想斗争了一下,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顾哥,件真跟你说的那样,12月初要考试?那岂不是距离报纸正式公布,只有50天时间准备了?”
“那也没办法的,我本来说过,今年即使恢复,肯定也是非常仓促的。”顾骜对此并不讳言。
马风琢磨了一下:“当初你跟我说,去徽省参考,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避开其他发达地区准备充分的考生。我已经信了你了,但还是没想到会这么仓促。
要是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地方,拖到10月下旬才接到通知,也是有可能的吧?要是乡里到村、生产队再延误,那不好说了。
我也去农村两个多月了,现在才算是知道偏远村里信息多不灵通。要是能去徽省,估计至少三分之二的农村考生,到考场前1个月,都不一定知道新闻。”
这个数字并不夸张,只是20天的信息延误时间差而已。
在电都没有的地方,也没有邮递员送报纸下乡,这是非常正常的。
(当时偏远农村也有邮递员,但几乎没人订报纸,因为配送太难了。邮递员都是积压很久,才骑自行车去一趟某几个村,不可能为了几封东西每天跑。)
有些特别山沟里的乡,说不定乡长手的《人人日报》,都是半个月之前的过时旧闻了。
顾骜原则同意马风的判断,但他依然不敢相信,马风真的敢如何如何:
“你算这个时间差干什么?不会凭你这点初数学都才勉强及格的成绩,反而想参加高考了吧?”
马风不好意思地一笑,眼神却随后变得决然:“顾哥!我也想高考!趁着现在还没公开,我也马托关系,再调一个插队的地方,把我安插到徽省去!我想跟你混!
你能不能帮我一起复习,让我也考大学?哪怕是个专科都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