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过了讨生活的阶段,衣食无忧,只为完成心中的那一点倔强。
段小涯一年以前,几乎没有出过雎市以外的地方,对黄州也不熟悉,新月痕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所以也不熟悉。
两人随便挑了一家酒吧。
酒吧很大,所以也就很吵,灯光璀璨,无数的男女像蛆似的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当然,来这儿的大多都是年轻人,而且相当奔放。
在外头不能做的肢体接触,在这儿显得光明正大,就像在大街上不能穿比基尼,但在海滩上似乎就没有人去苛责一样。
一个酒保过来,带着两人到了舞池边上的一条酒几,段小涯霸气侧漏地道:“整两瓶洋酒上来。”
酒保下去,过了一会儿,托盘托着两瓶白兰地上来,还有两只方杯。
“请慢用。”酒保分别给二人倒了杯酒,又很有礼貌地退了下去。
这是一个高档的酒吧,服务人员也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所以礼貌是必须的,不像那些小酒吧,服务人员的态度比较暴躁。
这里的服务人员就算被顾客泼了一脸的酒,还是需要面带微笑的。
段小涯拿起酒杯和新月痕碰了碰杯,说道:“我干了,你随意。”
酒是男人的气概,一个男人有没有武道修为不要紧,但是喝酒一点要有气概,这是段小涯的理论,他认为喝酒的气概,很大的程度代表了一个男人的气概。
他顶看不惯那些小男人喝酒的,喝个啤酒都像喝砒霜似的,龇牙咧嘴的,那些男人只适合喝咖啡。
酒和咖啡,就像男人的两种气质。
段小涯属于酒的气质,而且还是烈酒的气质。
新月痕见他喝酒的样子,不由微微出了出神,白兰地可是高度酒,这家伙竟然一口闷?
当然,以他的武道修为,白兰地确实没什么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