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退,看到掌心被扎一口子,出现一颗血珠,血珠殷红。
白发男人一看,放心地道:“老婆,没事,没毒。”
段小涯冷笑一声:“如果没毒,我犯得着扎你一下吗?”
“可这血没有变色。”
“这世上的毒千万种,不是每一种毒都会让血液变色的。”
这句话说的倒是一点不错,事实上大部分毒,血液都不会变色的,起码是肉眼看不出变化的。
白发女人几天前刚刚着了夜哥舒的道,为了治毒,她在青尿里浸了半天,把她臭的把肠子都吐出来了。
这已经给她造成极大的心理阴影,这时听见段小涯说毒,她也有些投鼠忌器。
何况段小涯的逻辑很清楚,如果针上没毒,段小涯何必扎她一针?那一针造成的伤口,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就像扎一个婴儿,只能让他一疼而已,也没有杀伤力。
除非他吃饱了撑着。
不过,段小涯确实是吃饱了撑着,他的针上确实没毒,他也不善用毒,但却善于运用心理战,吓一吓白发女人。
“白头怪,我这针上的毒,叫做白煞毒,是被下了煞。”段小涯扫了白发双杀一眼,“知道什么是煞吗?”
白发双杀年过半百,而且又是江湖中人,对于这些鬼神之事向来迷信,对煞一事也是有所耳闻,可是至于煞是什么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段小涯淡淡一笑:“煞,就是天地之阴气,人体属阳,阴气一盛,必有灾病。这白煞毒一旦进入人体,悄无声息,身体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但最好不要睡觉。”
白发男人一愣:“为什么?”
“只怕一睡就醒不过来了,会被阴气带走魂魄。”
“放屁!哪有这么古怪的毒?”白发男人只觉天方夜谭,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对于白煞毒却是闻所未闻。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