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琳琅神色一下紧张起来,急忙跑进里屋,她本把一个背包的竹简放在床脚下,现在也不知去向了。那些竹简本是詹士鸣从古墓里盗出来的《鲁班书》,据说还是春秋战国鲁国的文字,不说《鲁班书》的秘法,就是本身的历史价值就不可估量。
“夫君,是我太疏忽了。”水琳琅自责地道。
段小涯笑道:“没事,反正我们也看不懂《鲁班书》。”
鲁国文字据说已经失传,这世上估计没有人能够看得懂,詹士鸣也未必能够看得懂,那些竹简在他手里,他也未必能够研究出所以然。
“活魇也不见了!”哇婆忽然说道,“还把我的蜀魄绳带走了!”
段小涯觉得活魇的事情比《鲁班书》严重的多,毕竟活魇他是尸变,若被詹士鸣继续操纵,随时都会出来害人。
何况哇婆的蜀魄绳还被詹士鸣给顺走了。
为了白拇哥和南四娘的葬礼,谁都没有注意詹士鸣,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狡猾。
昨晚活魇被水琳琅降服,拿着蜀魄绳将他五花大绑,一直把他丢在哇婆家里的厨房,早上出去的时候,谁也没有管他。
哇婆心疼不已:“那可是先祖留下来的法器,传了好几代,传到我的手里,却在我的手里弄丢了。”
段小涯说道:“婆婆,你放心吧,等我找到詹士鸣,我一定把蜀魄绳帮你拿回来。”
墨血心沉吟地道:“詹士鸣受了重伤,而且村里交通颇为不便,他一定走不远的。”
段小涯暗暗点头:“墨小姐说的不错。乌鲁姆,村里还有谁有交通工具?你去问一问,今天有谁开车出村没有。”
乌鲁姆随即带人去问,村里没人有小车的,只有两辆柴三机,还有一辆手扶拖拉机,但不可能开到村外,最后就只剩下上族人那儿有一辆二手摩托车,还有一些马车驴车等动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