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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道:“金导说,艺术上的争端,不应该上升为民族间的矛盾,他抗议你们对他们的侨民进行羞辱性的对待。”
关荫奇怪了:“是男是女我都没分辨出来,我怎么羞辱了?扒光衣服示众了,还是把假体给打出来了?哪有上赶子找羞辱的?这货该不会是个脑残吧?”
翻译哪敢完全按照这家伙的话翻译,就翻译给金导:“关先生说,不存在羞辱的事情,请你放心。”
“不不不,他必须道歉。”金导很生气,要为自己的同胞讨公道啊思密达。
翻译立马威胁:“那会引起他更多不文明行为的,大可不必。”
金导吓了一跳,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才问:“怎么个不文明?”
“揍你。”翻译板着脸,心里腹诽,你这不是贱吗,知道这是对你们极其不感冒的家伙,你还来招惹,皮子痒不好意思说吗?
看看一米八六的关荫,再低头看看一米七多点的自己,金导很明智地选择了绕开这个话题。
“我们是来为观众奉献一期精彩的节目的,请翻译给他听,我们没有别的用意,只是,端午节的确是我们的,请他不要再多挣扎了,上帝也会偏向我们,因为端午属于大韩冥国,屈原属于大韩冥国,孔子属于大韩冥国,你们的皇帝,也有我们大韩冥国的基因。”金导有点激动了,脸色涨的有点红。
关荫吓了一跳:“卧槽,不会要疯吧?我们这可没兽医!”
翻译假装没听见,把金导的话一翻译,原以为这人会暴怒,没想到这人竟乐得前仰后合。
“他在笑什么?”金导严肃脸,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觉着,他是极其严肃认真的。
翻译心里话,那我哪知道,我又不好问,不过,估计大概是嘲笑吧。
关荫自己乐够了,才对翻译说:“告诉他,麻溜儿哪凉快滚哪儿玩去,爷没工夫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