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里想的是韩信当年的胯下之辱?蠢货,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被人断了腿的狗,也敢拿韩信自比!你他妈比阉人赵高都还差的十万八千里,废物!”
人前一直都是温文儒雅的李慕白今天在这个密闭的包厢内似乎彻底放飞了自我,不用遣词造句逐字逐句的琢磨说的每句话是不是符合身份,到了今天这一步,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痛快怎么说。
“大少,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心中的隐秘被一语道破,沈威廉有些慌乱,但李慕白知道的却远不止此。
“沈威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上次那个草蛊婆?”李慕白似笑非笑。
沈威廉如坠冰窟,扑通一声就给李慕白跪下了:“大少!你听我说,我没有……”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么?因为你有个好舅舅!”李慕白冷笑:“你最好祈祷他这辈子都不要退下来,否则,他退休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身边,可不许要咬主人的狗!”
沈威廉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事情已经败露,再多的解释都没有什么用。
李慕白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呸~”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沈威廉脸上,过了一把下三滥的瘾,扬长而去。
以前李慕白喜欢端着,所以面对方鸿的时候总觉得处处掣肘,因为那混蛋不要脸,现在他终于发现,下三滥不要脸才是这世上最舒服的生活态度。
包厢门被狠狠的关上,沈威廉脸上满是浓稠恶心的液体。
他没有伸手去擦,反倒是咧咧嘴,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只对那头说了俩个字。
“动手!”
乌托邦仅供内部核心人员通行的侧门外,李慕白上了自己的辉腾对司机说了句回家。
而后就靠在后垫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