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把老子打出去,我绝对价位吧就走绝对不多放一个屁!”
“你……”
陈兴旺气得胡须鼓吹,抡掌就要上。
“老陈!”姜信之起身,伸手拦住。
冲老友摇了摇头,姜信之缓缓走向倒地的儿子。
“时彦,没事吧?”
在父亲与女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姜时彦抹掉嘴角的血痕摇头道:“不碍事~”
胸口的白衬衫有一处显眼的脚印,他刚才是被周青和身后那名负剑青年给踹进来的。
作为姜信之唯一的儿子,姜时彦早年习过武艺,但这些年下海经商不免怠慢,再者,哪怕勤学苦练,在武道一途资质一般的姜时彦也不可能是周青和这种人的对手。
虽然不认识那负剑青年,但姜时彦敢肯定,他的实力不在周青和之下。
并没有责备儿子无能,相反姜信之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不知周兄不请自到有何贵干?如果真是为小老儿贺寿,自然欢迎,不论我们以往有何过节,来者是客,若不嫌弃上座喝杯薄酒,吃些凉菜?”
姜信之双手负背,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骨。
若是换个人,武林中人如陈兴旺老爷子这般,自己七十大寿寿宴上有人打进来伤了自己的儿子,怕就动怒出手了。
“酒可以喝,菜也可以吃,但不是现在~”周青和戏谑道。
“这么说来,青和兄并非为我贺寿而来?”
“事办好了,替你贺一贺又何妨?”
姜信之双目微凝:“哦?”
旁人亦是交头接耳。
“办事?这周青和选在这种日子上门摆明了找茬,他要办什么事?”
“师傅,跟这个老头废话什么,姓姜的,告诉你,我师父今天来是让你退位的,闽粤武术协会会长一职,你不够格,应当让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