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咖啡店见你的时候,你手里不是拿着一本《你是人间四月天么》。”方鸿一边擦拭手术刀,一边说道。
“算不上喜欢,高中的时候看过很多关于她的书,也听过不少关于她的故事,那时候只是很佩服她的才华,对人无感。不过最近总听到身边有人说她绿茶,所以我就读读她写的书,想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果然,方鸿的这个方法还是很奏效的,白冰渐渐将盖在头上的枕头放下,声音也慢慢变得正常,而方鸿自己,浮躁的心在白冰恬淡的语速中也逐渐平静,到了适合施术的境地。
“那现在呢?看过之后对观感如何?”方鸿一边说一边手起针落,一针点在了白冰背上。
运刀先施针,切肤之痛没有银针阵痛,白冰是很难受得住的。
“林先生是一位奇女子。”
先生,达者为先,师者之意,白冰未作评价,但这一声先生足以看出她对林徽因的敬意。
方鸿笑笑,并不言语,又一针起,簌簌而下,点在其背脊上。
自此,阵痛银针已经种下,下一步可以动刀。
而此时的白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平素少言寡语的她提到林徽因有些停不下来了。
“那些长篇大论说林先生绿茶的无非‘旁征博引’的窃取,偏偏又大多断章取义,钟书先生的《猫》被拿来,树人先生诗也能拿来作证。”
“我另外喜欢的一位先生曾说这样一段话,任何一部好作品,都只是作者在以自己的方式讲一个故事,任何一部被后来者冠上伟大的作品,可能只是一群好事者在挖掘自己都不懂的东西!”
“那些人不仅从别人的作品中挖掘他们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还把那些东西当成攻击别人的论据武器,轻易的就给林先生冠上了绿茶的帽子。”
“归根结底,是林先生过于优秀了些,性子也傲了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