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脸上抹黑吗?
那些学生虽然不乐意,但是院系主任的要求,他们那敢违逆?他们能否毕业,毕业的成绩是否优异,甚至毕业后的分配问题,都掌握在别人手上啊。
看到这一幕的方鸿皱起了眉头,停止了正在进行的授课内容,看着陈怀勇说道:“在我的课堂上,一直都有先来后到的规矩。早来的学生有位子坐,迟到的只能站着。无论是谁,都没有例外。”
外国人是人,华夏人就不是人了?他很是看不惯这种把外国人当爹的‘奴才’作风。
听到方鸿这么说,那些被逼要让座的学生立即就停止了动作,稳稳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他们害怕陈怀勇,但是,他们更爱戴方鸿。
方鸿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些瑞典皇家医学院的医生代表团可以来听教室听自己讲课,但是,他们必须站着听。
他不会为了照顾这些国际友人的面子或者说为了自己国家‘礼仪之邦’的牌子,而把自己的学生赶起来站着听课,而把座位让给他们。
这些学生学好了能够发扬和继承中医,他们学好了又能怎么样?
方鸿不喜欢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更不会做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
陈怀勇像是听到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似的,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说道:“方老师,瑞典皇家医学院的代表团来我们学校参观访问,是我们学校的荣幸。怎么可以让我们的客人站着听讲?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传出去我们会被人笑话的。”
“我的学生可以站着听,他们为什么不可以?我欢迎他们来学校参观,因为这样可以让他们更加清晰直接地了解中医。取长初短,中西医总会有融会贯通的一天。”
“但是,我尊重他们在西医上的专业,也请他们尊重我在课堂上的教师身份。如果他们想要听我讲课的话,就要遵守我的课堂规矩。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