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这一下,共刺十八针。
以展舒词右脚踝患处正中为中心,内六外十二,形成同心圆。
把针插回原处,方鸿手速极快。
他又像变魔术一样的从小布包里拿出来一个明显上了年头三寸长许的竹筒。
再次用那瓶酒精喷雾往竹筒内喷了两下,点火。
“忍一忍,这次会有点疼!”方鸿抬头冲展舒词说了一句。
手已经把竹筒盖在了施针的患处!
气压作用,竹筒很快吸附在患处。
“嘶!”
那一瞬的接触,展舒词龇牙咧嘴,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方鸿没骗她,真的很疼。
可恨的是,方鸿这混蛋完全没给她准备承受的时间,通知她的同时就把竹筒给盖上去了!
太可恨了!
不过好在,也只有竹筒盖上去的那一瞬间会觉得特别疼,接着,就变成了胀。
刺血,局部拔罐放血,就是方鸿眼下做的这些。
从本质上说并不是什么太高深的医道。
在现今的华夏,有很多的医生都会。
但是,论刺血行针的手法,让一名刚刚受伤不久正处于刺痛期的病患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施针,这种技法,全世界应该都找不出第三个。
陈泳和夏清看着方鸿,他们不懂医术,并没有觉得震惊,但却觉得非常新奇。
“哇塞!小帅哥,你还懂针灸啊?这是针灸么?”夏清惊奇道。
旁边的陈泳也道:“舒词你从哪找的这么多才多艺的小帅哥?”
这时候,厕所的门轻轻的打开,李婉儿那个可爱的蘑菇头也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探头往这边瞧。
显然,这个神经大条的姑娘并没有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展舒词埋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