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碍事的树枝和树叶,向黄白小猫伸出手。
小猫有些害怕,毕竟它是一只流浪猫,跟人没怎么近距离接触过,也没有母猫教给它如何与人类打交道。它瑟缩起身体想躲开,但狭窄的树杈间无处可躲,最后还是被张子安双手夹住它的腋下,把它抱了下来。
“为什么它能树,却下不来?你仔细看看它的爪子。”
张子安提起它的一只前爪让弗拉基米尔看。
他屈指如钩,划道:“猫科动物的爪子,也包括其他动物的爪子,绝大部分都弯钩形的,屈向掌心,这是为捕猎的需要,防止猎物逃脱,以及在攀爬和跳跃时固定身体。”
弗拉基米尔又抬起自己的一只前爪低头看了看,点头表示认同。
“这样造型的爪子,往爬树时是很方便的,所以这只小猫很轻易地爬到了高处,即使它以前可能根本没有爬过树……但是呢,当它想从树下来时,有问题了。”张子安冲着树努努嘴,“弗拉基米尔你可以自己试一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弗拉基米尔不假思索地蹿到树边,探出利爪三下两下便爬了树。
“现在下来吧。”张子安强调道,“注意,不要用跳的,而是要慢慢爬下树。”
弗拉基米尔马便敏锐地察觉到问题所在。
它也经常蹿树越墙爬高,但是它倚仗着身体灵活,总是爬到最高处之后直接跳下来,如果实在太高,在稍矮之处借一下力,像跳台阶一样转折着跳下来。以它的火爆脾气,从来没有过慢慢走下来的先例。
此时它试着从树慢慢往下爬,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别扭。
张子安在树下提醒道:“你是头脚下爬去的,要爬下来,依然要头脚下,倒退着下来,只有这样,你的爪子才能扒住树干和树皮。”
弗拉基米尔依言调转身体,像是把爬树时的动作录下来然后倒放一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