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他打算拿着水下扬声器去海边播放，再拖下去可能来不及了。

“店长哥哥早好！”

随着一道清脆而响亮的招呼，声至人至，小芹菜连蹦带跳地跑进店门口，随即又疑惑地退出去，仰头望向隔壁的招牌，喃喃念道：“缘水族馆……店长哥哥你要卖鱼吗？”

“早好啊，小芹菜——没错，我要卖鱼啦，但不是吃的鱼哦！”张子安伸出手掌，“来，击个掌！耶！”

“耶！”

小芹菜跳起来，小手啪地一声击在他的掌心，尽管她不明白为何要击掌。

这是张子安去德国之后第一次见到小芹菜，之前他整天早出晚归忙里忙外，而小芹菜在寒假去学校照料仓鼠的时间较晚，总是错过。

“小芹菜，是开学了吗？”

从她的跑步姿势，他看出来她的书包似乎寒假时要沉不少，里面大概放满了课本与习题。

“嗯！今天开学！”她用力点头。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摇粒绒套头衫，里面穿着毛衣，身后背着书包，围着围巾但是没戴帽子，跑起来之后围巾的两端在身后摇来晃去。

“咦，这双鞋没见过啊，是新鞋吗？挺不错啊。”他问道。

“嗯！过年买的新鞋！今天第一次穿！特意留到开学时穿的！原来大了一号！原来的鞋有点儿挤脚！”她高兴地原地蹦了蹦。

总感觉她的个子寒假之前高了一些，毕竟小孩子长身体很快，往往一眨眼的时间已经长大了。

“哈哈，小芹菜还真能忍，我小时候买了新鞋肯定当天穿了。”张子安笑道，“对了，小芹菜，仓鼠们怎么样了，还好吗？”

“很好！我们班的试养报告交去了，得了满分！不过……全是雅宁一个人写的，我们没帮什么忙……”她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啊，每个人都擅长和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