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茶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拍拍胸口说道：“还好不是思无邪……”

张子安冲着理查德干瞪眼，但暂时拿它没办法，还好它不能总躲在货架后面，迟早要下来睡觉，到那时候再狠狠惩罚它。

飞玛斯被理查德的聒噪声吵醒，它抖了抖毛站起来，“我读书少，所以很支持π的小说，毕竟只有它能还我一个真名。”

它的愿望很简单，也很容易被满足。

“写小说算什么难事？如果本大爷想写小说的话也能写，现在不是有什么语音输入法么？”理查德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道。

“你？你还是算了吧，你写的小说分分钟被404，说不定还要被警顺着线追过来！”张子安表示这锅我不背，绝不能让理查德写小说，否则倒霉的是他。

他听说现在有因为写小黄而被判刑的先例，万一因为理查德写的小说太污而惊动警惨了。警才不会相信鹦鹉写小说的鬼话，绝对会把背黑锅的张子安扔进监狱，让他满身大汉，等出来时菊花已经变成向日葵了……

“呵呵，写小说绝非易事。”老茶关电视，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小说，往大里说，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往小里说，是一个能吸引人的故事。同样一个故事，由不同人写出，会是不同的味道。”

它的思绪飘越百年，仿佛回到那座荒寂的山谷里，独自聆听那位少女念诵《孔乙己》的样子。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并没有飞玛斯和星海的存在。从那时起，它从她的口知道，有些故事并不仅仅是搏人一笑的故事，而是蕴含着对社会黑暗与不公的控诉。

张子安恭听受教，不过那种故事显然不是需要每天更新的络学能够承载的东西。

“喵呜~星海想听π写的故事！”星海的眼睛里闪烁着银灰色的光芒，“星海也想听π的故事！”

张子安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