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往屋里走到一半的时候,回过身说:“对了……今天来的那个苏晴,真的是卖衣服的吗?”
“对啊……怎么了?”我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父亲,担心他知道苏晴曾经在夜场干过。
“哦,没什么,你也早点儿睡吧。”父亲说着,便躬身进了东屋睡觉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便觉得父亲可能猜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侧身端详着凤镯。
这个是生母曾戴过的镯子。这么贵重的东西,会不会是她与那个军官的定情之物啊?
……
第二天,年三十儿。
一大早父亲就喊我起来贴对联,里里外外忙活一通后,四处都挂上了鲜红的对联和过门钱。看着格外的喜庆。
晚上,父亲喝着小酒,我看着春晚。
听着外面的鞭炮声,便想着苏晴与苏烟在出租屋里会不会喝酒?
想着魏子洲今天是否是在家里独自一人吃着面条?
想着陆厉今晚一定会被何百合拉着去那个何总家里吃团圆饭吧?
而付香芹每年过年时的景象我都很清晰的记得,今年少了我在家,她一定挺伤心的吧?
对了,还有张扬,他应该像往年一样的过。
只是,今年肯定会被父母唠叨与薛小桐的事情。而他跟魏子洲吵的那么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解。
每个人都过着各自的“年”,每个家庭都不一样幸福或孤单。
此刻,我与父亲坐在小小的马扎上吃着年夜饭,听着鞭炮声。
感受着十七岁的青春来临……
“菲啊,年后你什么时候再去上辅导班啊?”父亲问。
“哦,初三,初三就得去。”我说。
……
初二那天,我带了些吃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