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白色的汗衫,坐到桌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闪烁,最后不避嫌的对付香芹说:“前些日子你不是让我去查冯艳那儿子吗?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他如此一说,我便觉得跟那台机器有关,因为陆峰问我看见什么时,眼神里的警惕性非常强。
“查着什么了?不就是在那个老酒店后头住吗?”付香芹说着,将饭端给他。
张警官拿起筷子摆着手说:“那地儿早不是饭店了,那饭店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现在啊变成夜总会了!你呀,绝对猜不到冯艳他儿子,跟他那个刚出狱的爹,现在在干什么勾当!”
“你来回叨叨什么呢?到底什么事儿啊?”付香芹坐下问。
张亮在里屋听见后,也好奇的拉开一块门缝偷听(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跟我一个桌吃饭的)。
“那爷俩制毒!你说他们是多大的胆子!?前些日子就有人发现那爷俩经常在夜总会出没,今天傍晚缉毒处的几个同志接到线人举报后,立刻行动了!结果,那个陆峰贼精贼精的!显然不是干了一天两天了!让他给跑了!哼……听说那爷俩在外地学了半年才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出卖了而已!”
线人?
难道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去找他的人吗?
缉毒处又是什么?
那白色的东西是毒吗?
我有太多太多的好奇,但是,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你说冯艳儿子才多大的?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去干那个了!我听说,干那个的超过多少克,可是要判死刑的啊!”
“他们那量,肯定死刑啊!”张警官一拍桌子的说。
我一听死刑,吓得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你说你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啊!真是的!”付香芹说着,弯身给我捡了起来。
“这些毒贩,一个比一个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