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皆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让他们带头都察,保证没人敢出幺蛾子。”
张居正闻言,眼前不由一亮。
对啊,派人去盯着便成,他师兄海瑞和杨继盛那可都是黑脸包公,谁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他连连拱手道:“学生明白了,多谢恩师教诲。”
杨聪摇了摇头,继续教导道:“你还得奖惩分明,知道吗?谁落力推行新政,做出成绩来了,便着力提拔,绝不能含糊。谁阳奉阴违,敷衍了事,便革职查办,绝不能讲情面。正好,趁这机会,把贪赃枉法之徒慢慢清洗一遍,这样朝中清流占据绝对优势,你的新政也就能延续下去了。”
张居正闻言,简直茅塞顿开,这下,新政总算是不用愁了,推行下去,绝对没问题。
他连连拱手作揖道:“多谢恩师教诲,学生记下了。”
杨聪又摇了摇头,随即叹息道:“为师再帮你最后一把,今后,你就得自力更生了,可不能老指望着为师来给你出主意。”
第二天一早,早朝过后,内阁首辅张邦奇,内阁大学士徐阶和毛伯温便收到杨聪的邀请,请他们到内阁值房一叙。
这值房指的自然是杨聪的值房,他们跟杨聪那都是过命的交情,人家相邀自然没有不去之理。
不过,他们踏进杨聪值房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因为值房的主位上坐的并非杨聪,而是年轻的永庆皇帝!
值房之中已然备好了五把靠背大椅,杨聪和张居正也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君臣一番见礼之后,大家又客气了一番,这才按资历一一落座,紧接着,杨聪便开门见山道:“相信大家都知道,太岳想实施新政,推行一条鞭法,增加朝廷收入。这是好事,我个人是极力赞同的,不过,听太岳说,大家好像都不怎么敢兴趣,这又是为何呢?”
他这是明知故问,张邦奇、徐阶和毛伯温脸上不免都露出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