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役银本就归顺天府管,他是府尹,自然有权取消。”
嘉靖又追问道:“他说取消就取消,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国库的收入吗?”
张邦奇连忙道:“皇上,据相关记载,助役银乃是成祖专为京城修建而设,现在京城早已修建完毕,这助役银自然早就应该取消了,而且这助役银也不是上缴国库的税赋,而是京城各大衙门修筑京城的开支,现在京城都修筑好了,这笔开支明显是多余的。”
还有这种事!
嘉靖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这收上来的银子根本就没上缴国库,而是各大衙门自己花了?”
张邦奇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的,皇上,这助役银原本就是苛捐杂税,很多富商后裔都因不堪重负逃逸了,当初迁徙到京城的数千富商这会就剩下数百户了,如果再收下去,这数百户恐怕也要因不堪重负而逃逸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嘉靖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便命张邦奇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