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醉了,杨聪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弟原本就准备去趟山西,接父母来京,这不随皇上去拜谒皇陵,耽搁了些时日,我想着他们也该到了,就熄了去山西的心思。不曾想,家父昨天来信,好像在那边遇到点麻烦,我这心里急啊,所以,我想去山西帮家父把麻烦解决了。不过山西那边大半是边镇,屯卫边军众多,我害怕镇不住那些**,所以才想请敬斋兄帮忙,介绍个熟人,最好是山西都司又或山西行都司的,我过去也有点依仗,敬斋兄,你在那边有什么熟人吗?“
徐延德闻言,尴尬的道:“这个,我掌的是中军都督府,而山西都司和山西行都司都归后军都督府管辖,我在那边还真没什么熟人。”
啊!
杨聪不由皱眉道:“敬斋兄真的在那边一个熟人都没有?”
这下就有点麻烦了,自己一个翰林院修撰还真有可能镇不住那边的屯卫,他可是清楚的很,山西那边的良田不是在屯卫手里就是在皇室宗亲手里,他估摸着自己父亲遇到的麻烦多半跟良田有关,要没那边没熟人,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徐延德想了想,突然惊喜道:“对了,京山侯崔元的长子崔浩就在后军都督府任都督同知,我去帮你问问,他应该有认识的人在那边。“
杨聪闻言,连忙拱手道:“那就多谢敬斋兄了。”
这事情有着落了,杨聪总算是放心了,三人又喝了一阵,直到都喝的有点晕乎了,这才散了场。
第二天,徐延德便命人传来了好消息,京山侯崔元已经答应帮忙了,并请他们晚上一起去赴晚宴。
这感情好,当天晚上,杨聪和陆炳便跟着定国公徐延德来到了京山侯崔元府上。
没想到,这京山侯崔元不但让自己的儿子崔浩作陪,还请来了武定侯郭英。
众人一阵寒暄过后,崔元便站起来举杯道:“清风,上次盐引的事着实惭愧,老夫也没出什么力,却白得了两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