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招,再不招,大刑伺候!”
大,大,大刑伺候!
他可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从小到大连手板都没被打过,吴堂闻言,吓得腿一软,趴地上惶恐道:“我招,我招,陈文杰陈公子是在府试之前三天把考题给我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李岳钟冷哼道:“陈文杰,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文杰懊恼的看着吴堂,无言以对。
还审个屁啊!
李岳钟拿起惊堂木一拍,大喝道:“来人,把吴堂、陈文杰、宋应奎打入府衙大牢,等候发落。”
吴堂满脸惶恐,陈文杰满脸惊慌,都不知道怎么狡辩了,唯有宋应奎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那里一个劲的大喊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我没收陈文杰的银子!”
他的确是被冤枉的,不过,又能怪得了谁呢。
他要不是财迷心窍,怎会听龙溪陈氏的蛊惑,眼巴巴的跑过来主持府试,并协助陈文杰收拾杨聪和赵炎,想借机从杨家恐怖的家产中分一杯羹。
所谓“起心害人终害己”,处心积虑去害人的时候,被人报复,又怨得谁来。
陈文杰、宋应奎和吴堂终于被打入府衙大牢了,这场较量到此貌似就算是结束了。
说实话,杨聪还有点意犹未尽,因为他还有许多证据没用上呢。
比如,赵炎住所外面的那些衙役,当真被陈文杰收买了吗,开什么玩笑,那是徐阶安排好,故意给陈文杰收买的,这些人同样可以出来作证。
又比如,府试的时候坐杨聪和吴堂旁边的考生,他们都是瞎子吗?
当然不是,徐阶一通威胁恐吓之下,这些人都写下证词了,他们看到的是吴堂作弊,而不是杨聪作弊。
还有,陈文杰手下两个黑衣人取银子时留下的收条,那收条上面可是有手印的,陈文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