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没证据,就是推测而已,但是,他后面的话却着实说到那些落榜学生心里去了,一众落榜学子顿时大声附和道:“是啊,这种无耻之徒都能连夺县试和府试案首,我们却上榜的机会都没有,太不公平了。”
这话说的,让你说证据呢,你说这些干嘛?
顾可久见状,忍不住眉头一皱,不过,他并没有吭气,因为他这会儿心里还是偏向吴堂的。
杨聪一听吴堂这口气就明白了,吴堂并不知道陈文杰栽赃赵炎的事。
赵炎可不是杨金峰那种没什么地位的下人,要栽赃自然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栽赃,而且,这栽赃还不能让人家察觉了,不然人家自己把你栽赃的银子找出来往别处一藏,那就真变成给人送银子了。
所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陈文杰不告诉吴堂也是很正常的,万一这小子说漏了嘴,时机还没到就捅出去了怎么办,那他不是白费力气。
像这会儿,时机就没到,因为事情还没发展到搜赵炎住处那一步,如果吴堂一说,赵炎听到消息,肯定会去转移“脏银”,那他们就白栽赃了。
这家伙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好办了,杨聪朝着吴堂翻了个白眼,鄙视了一下,这才质问道:“惠安县试你参加了吗?你亲眼看见我作弊了吗?”
没看见怎么了,吴堂梗着脖子硬怼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天下读书人都是瞎子吗?”
他身后的落榜考生立马愤怒的附和道:“是啊,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切。
杨聪指着吴堂冷笑道:“你们当然不是瞎子,你们是睁眼瞎,他叫什么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