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这样大家就知道自己该从那里进入考场了,自然也就不会挤在一起傻等着了。
杨聪倒是很快就找到了“惠安县考生”的牌子,不过,下面聚集的人他却认不出几个来,因为这些大多不是今年的考生,而是往年过了县试,府试却没考过的考生。
到了惠安考生聚集的地方,认识他的人就多了,在惠安他可是大名人,不认识他的惠安考生还真没几个,大家一看他过来,都主动缩到了一边。
他也不客气,直接就越过人群,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这倒不是他狂的没边了,因为这最前面的位置本就是他的,按考场的规矩,每个县第一个点到的就是今年县试的第一名,他不站最前面,谁站最前面?
这到了考场外,考生好像就不怎么交流了,大家都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寅时三刻,督考官都带着衙役过来了,也没什么人交头接耳。
惠安考生入口处第一个点到的果然是他,检查随身物品的流程也和县试差不多,很快,他便领了号牌,进了考场。
不过,这次他手里牌子的编号可不是“天一甲子”,而是“玄一庚辰”。
这位置貌似有点不好啊,他拿到牌子心里就隐隐有点担忧了,再对着牌子找到号舍,他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尼玛啊,果然是考场中间的位置,这尼玛密密麻麻的号舍,起码也有上百号人会憋不住吧,坐中间不得熏死啊!
他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阵,这才开始熟练的摆放东西,等摆完了,他刚坐下来准备休息,一抬头,他顿时僵住了。
卧槽,他正对面,隔他不到五步远的号舍里面坐的竟然是吴堂!
而且,这吴堂正在对着他得意的笑呢,这家伙估计以为自己不认识他吧。
杨聪只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他假装莫名其妙的撇了吴堂一眼,随即便拿起扇子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