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你好,朋友。”
穆勒却只是看了宁涛一眼便将视线移到了软天音的身上,那一刹那间的眼神充满了贪婪与欲望。
那是嗜血的欲望。
软天音似乎觉得穆勒的目光很无礼,她瞪了穆勒一眼。宁涛就在她的身边,她谁都不怕。
“我们进去吧。”宁涛用英语说,他担心软天音听不懂,干脆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刚才那个人的眼神好像像吃了我似的,好可怕。”一进屋,软天音就凑到了宁涛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宁涛也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说道:“在个旅馆之中除了那对印第安父子和我们,住在这里的都是活死人,他们是真会吃人喝血。我刚才去看过,几个纳粹正在吃人肉喝人血。”
“啊?”软天音惊讶失声。
宁涛堵住了她的嘴,没有用手。
软天音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很快就松开了,却又圈住了他的腰。
好几分钟后两人才分开。
“为我护法,我要去楼上看看。”
“嗯。”软天音将藏在被窝里的枪械法器抽了出来,平举在手中,枪口对着门口。
宁涛往额头上贴了一张大力拿捏符。
他进,元婴出。
这一次他直接往上,元婴触碰到头顶的天花板的时候渗透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上渗透。
这个过程犹如水浇在了纱布上。
头上的房间没有亮灯,可在天眼之前任何黑暗皆不可遮挡,一切可见。
房间里寂静无声,沙发上坐着一个亚洲男子,身后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个坐着的亚洲男子满脸横肉,体型巨大,几乎占据了整只沙发的一半的容积,而他的体重起码是两百公斤。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武士刀,没有出鞘,刀鞘上雕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