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天音的手中。随后,他将那两只越窑御制的花瓶抱在了怀中,准备开血锁离开。
“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软天音说。
“什么?”就这一贫如洗的屋子,宁涛想不出她要给他的东西是什么。
软天音转身过去,有一个很明显的“呕吐”的动作,再转身过来时,她的手中已经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灵光闪闪的珍珠了。那珍珠葡萄大小,灵气缠绕,一看就是珍贵的灵材。
“这……”宁涛呆了一下,“你把它给我,你怎么办?”
软天音却将那颗珍珠塞进了宁涛的手里,笑着说道:“这不是我的本命珍珠,那个不能给你,这个是我产的珍珠,一月一颗。别的女人是来那个,我是来珍珠。”
宁涛:“……”
再待下去话题不知道会尴尬成什么样子。
宁涛说了声谢谢,打开方便之门就走了进去。
软天音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涛消失,最后剩下木柱上的血锁,那小嘴张得大大的,好半响都没有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