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没有说话。
江好说道:“我给的,我能给你们权利捆着我,我也就能给阿涛权利解开我。”
“江好同志!”张泽山沉声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签过志愿书的,寻祖项目还没有结束,你不能离开这个隔离室!你要无条件配合我们的工作!”
江好淡淡地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签过什么志愿书?”
“你……”张泽山顿时气结当场。
宁涛说道:“好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签过这样一份志愿书?你要是签了,我就不能带你回家吃饭了。”
江好说道:“我真没签过,我要是签过,我一定会记得的。”
张泽山气极反笑:“江好同志,你也是发过誓的人,你这算什么,耍赖吗?你说你没签,我马上去把你签的志愿书拿来给你看!”
宁涛说道:“张所,你快去拿,她真要是签了,我让她再回床上躺着去。”
“哼!不用你提醒!”张泽山气冲冲的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一大群科研人员和医护人员看着宁涛和江好,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有的在议论宁涛的针灸和他的药物,有的则在议论江好的突然康复。
宁涛和江好只是听着,有人来问什么也不搭话。
张泽山很快就折返回来,一来就指着宁涛,怒气冲冲地道:“是你!一定是你!”
宁涛一脸困惑的表情:“张所,什么是我?你什么意思?”
张泽山怒道:“是你偷了那份志愿书!”
宁涛摊开了双手:“你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地方,连一只蚂蚁都混不进来,我怎么可能偷什么志愿书?”
“把他抓起来!”张泽山根本就不听宁涛解释,果断的下了命令。
两个武装警卫跟着就向宁涛走去。
江好呵斥道:“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