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辈子都被想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张泽山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宁涛居然敢对他发火。要知道就他这个身份到地方上去的话,就连一省或者直辖市的一把手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是对他发火了!可眼前这个宁涛显然没把他当回事,甚至不把他当领导!
却不等张泽山发火,宁涛又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看出了我和江好的感情,所以想利用我在寻祖项目上有所突破。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别把我当傻瓜。江好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治好的,可你的忙我却可以帮,也可以不帮。我就明说了吧,你们现在掌握的药方有错误的地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泽山直盯盯的看着宁涛的眼睛,那眼神似乎要洞穿宁涛的内心。
宁涛说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别忘了,你们手里的药方还是我弄到手的。如果我这点要求你们都拒绝的话,那我看我们也没必要再合作了。”
“药方错在什么地方了?”张泽山迫切想知道答案。
宁涛坐了下去,指着茶几上的白水说道:“换杯茶来,我喝不惯白水。”
“你……”张泽山顿时气结当场,他亲自给宁涛倒水,那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却没想到宁涛现在用这种口吻让他去沏茶,这不是把他这种级别的领导当服务员来使唤吗?
宁涛瞅着张泽山,见他没动,又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刚才我给你的药还给我吧。”
张泽山呵呵笑了笑:“你看你,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还能要回去?我们又不是小孩在玩过家家,我这就去给你泡茶,你提的要求我也满足你,晚上就把隔离室的灯关了。”说完,他往墙角的饮水机走去,准备给宁涛泡茶。
就在张泽山取了杯子和茶叶,躬着腰身在饮水机前接开水的时候,宁涛将那根被江好咬破的手指伸到了茶几下,悄无声息的画了一只血锁。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