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难道它的运行轨迹是以某个地方有大凶大恶之人为坐标的?”
这个“坐标”的猜想又让他联想到了叙利亚、索马里、阿富汗这些地方,他的心情顿时就沉重了。
叮咚、叮咚。
“宁大哥,麻烦你开一下门,我还没换好衣服。”赵无双的声音也从卧室里传出来。
“好的,我去开门,大概是铧荧兄拿酒过来了。”宁涛说,他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范铧荧,而是一个送酒上来的酒店服务生,他送来了两瓶酒,一瓶拉菲葡萄酒,虽然不是什么86年、76年之类的收藏酒,但起码也价值好几千。还有一瓶苏格兰的威士忌,看样子也不便宜。
服务生将两瓶酒送来,开了红酒,并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中,然后说了句先生慢用就走了。
宁涛叫住了他,问道:“请问,点酒的人呢?”
酒店服务生说道:“抱歉我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宁涛摇了摇头,心里有点纳闷,范铧荧不是说去拿酒吗?酒来了,他人却不见了,他在搞什么鬼?
酒店服务生走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还带上了房门。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宁涛转身过去,他顿时呆住了,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赵无双换了一条乳白色的睡裙,宽松且质地柔软。房间里的灯光投照在她的身上,那乳白色的睡裙就像是笼罩两座山峰的薄雾一样,随时都会被阳光驱散,显露出神秘而壮美的风景。
睡裙里面虽然有穿内衣保护重点的部位,可即便是这样,对于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宁涛来说,这刺激仍然是刚刚的。
赵无双露齿一笑,“我这样穿合适吗?”
宁涛觉得不合适,可他总不能说出来,让人家去换一件吧,那就太矫情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借口,“那个,我去看一看铧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