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麻烦的。”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这事我是问过当家的,他也说不要告诉警方暗器是我们的,也不能告诉警方少爷身上的毒是什么毒。”
唐怀玉看着停尸床上的大头儿子,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们唐门的毒针,两针就能要人命,飞镖一支也能要人的命,那个凶手为什么要扎我儿子那么多针?那么多镖?你告诉我,他究竟有多恨我儿子?”
这个问题,唐九回答不出来。他心中有愧,也不敢去看唐怀玉那空洞的眼睛。
唐怀玉又问了一句,“老祖宗还没有消息吗?”
唐九又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没有。”
“天要塌了么?那就塌吧。”唐怀玉自言自语,她走到停尸床旁边将那束白色的菊花放在了槐克兵的胸膛上,然后俯首亲吻了一下槐克兵的额头。
槐克兵不会有任何感觉,他依旧双目怒睁,死不瞑目。
唐怀玉伸手遮住了槐克兵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儿啊,妈知道你不甘心,黄泉路上你孤孤单单好可怜……你放心吧,妈会为你报仇的,你就闭眼吧。”
她将手抹了下去。
槐克兵的怒睁的眼睛闭上了。
唐怀玉将裹尸布拉了上去,盖住了槐克兵的脸。
几秒钟后,唐怀玉掏出了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哽咽地道:“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唐家的天,就要塌了……”
慈善晚宴结束,宁涛送赵无双和范铧荧去酒店。
这次慈善拍卖,宁涛卖掉了十八瓶美香膏,每瓶十万块,共计一百八十万元。不过这并不是慈善晚宴的全部收入,还有几个富商和明星看病之后的慷慨捐款。
那个有前列腺旧疾的富商,在经过宁涛针灸治疗后,在卫生间里尿出了阔别了三十多年的直线,激动万分,直接捐了一百万善款。那个腿上有血栓的富商,经过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