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天气场快速减弱,很快就只剩下了维持生命形态的最低程度。
宁涛却并没有对她进行手术,而是离开了那张金丝楠木打造的大床,来到了一面墙壁下,咬破手指在墙壁上画了一只血锁。
几秒钟后,宁涛回到了天外诊所。
天外诊所内黑白两气缠绕,善恶鼎还是那个死样子,闭着眼睛,连看都懒得看宁涛一眼。
宁涛向一只货架走去,看了善恶鼎一眼,“没诊金你就不治病,你和那些没医德的医生有什么区别?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善恶鼎没有任何反应。
它或许是一个顶级的法器,天道机制的一部分,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真相是什么?
没人知道,可宁涛却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
来到货架下,宁涛将烂碎鼎抱了下来,然后向记录血锁的石墙走去。
烂碎鼎,这就是他想到的治疗青追的方案。烂碎鼎就连破碎的法器都能修补好,一根蛇骨算得了什么?
拿了烂碎鼎,宁涛又翻箱倒柜找了几样需要用上的东西,一把极其锋利的手术小刀,还有缝合伤口的针和线,以及他自己带回诊所备用的消毒用的酒精和棉球、止血纱布什么的。
打开对应的血锁,宁涛回到了青追的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