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地面上捕捉到了一个男人残留下的气味。不是葛明的气味,是一个陌生人的气味,还带着一点沙土和铁锈的味道。
那个人将他来过的痕迹都处理掉了,无法看见,可是他却无法处理他的身体所残留下来的气味。
宁涛的心里暗暗地道:“对方肯定是冲着苏雅放在床下的东西来的,她果然是出事了,我应该怎么办?”
他想到了报警,可又担心对方发现之后干出极端的事情,不敢报警。
他循着气味的痕迹来到了窗户边,爬出窗户来到了后墙下。墙上有一点攀爬的痕迹,可也是被处理过的,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吸了一口气,双腿曲起,然后终身往上一跃,他的身体嗖一下蹿了起来,右手扣住墙头一拉,他整个人就站在了两米多高的墙头上。下一秒钟,他跳下围墙,循着气味追踪了下去。
后墙不远处是一条小溪,清澈的山泉水顺着崎岖的河床往山下的方向流淌。
那个人的气味到小溪就消失了,他从小溪里走了。潺潺的溪流冲走了他的气味,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最厉害的搜寻犬都没法追踪到他了。
宁涛站在小溪旁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返回了苏雅的房间。
他将苏雅的床挪开了一点,然后咬破手指在床头后面的墙上画了一只血锁的图案。有了这只血锁,他等于是在天外诊所和阳光孤儿院里建立了一个快捷通道,不单是来去方便,更重要的是能及时应对无法预知的突发情况。
离开苏雅的房间,宁涛来到了厨房帮葛明洗菜。
“墩子,昨天晚上你有看到什么人来阳光孤儿院吗?”宁涛随口问了一句。
葛明说道:“人?什么人?我昨晚看满城与曼联的同城德比赛,我很晚才睡,我没看见有什么人来。”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是掉什么东西了吗?”
宁涛说道:“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