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光一直盯着莫辰消失的方向，隐隐间，带着一丝悲痛的感觉。

极落王道：“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却能看出，你炼化五灵合体的风力，力战那些家伙，可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他化解危机，你知道我会吞噬莫辰，所以不准我出手，也不让他跟来，这也是为了保护他，最重要的是，你看似出手杀他，实则是为了救他。”

“他的武道根基已经损坏，显然是曾强行冲击过帝尊，却并未成功，此刻完全靠着一股执念支撑，一旦这执念过去，重伤之躯必将更为严重，武道境界也会不断跌落，就算侥幸不会变弱，此生也很难突破帝尊了，这几乎是必死之局，而你，却利用出手的障眼法，重新梳理他的经脉，稳定他的境界，稳定他的伤势，却又不让他知晓，你这样做，值得吗？”极落王似乎对黄小燕很是了解，直接点破了黄小燕所做的意图。

黄小燕收回目光，重新恢复平静，很冷，她看着极落王道：“没有值不值，你不是也一样吗，当年被轩辕求败等人镇压，不也是一样的选择。”

极落王冷然一哼，道：“别和我说轩辕求败，此生再遇，我必会一雪前耻。”

“那我呢，当年我也是参与镇压你之一。”黄小燕意味深长的道。

极落王的瞳孔微微沉凝下来，道：“我的仇恨，只针对轩辕求败一人。”

黄小燕道：“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能骗的了天下，却骗不了我，因为我们曾经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以一己之力，冲入魔族阵营，强势屠杀一代魔王。”

极落王冷哼一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黄小燕点头道：“我们的选择一样，所以，我的决定，你也不用多言。”

极落王深深的看了眼黄小燕，幽幽道：“可是这种苦，你能承受吗？又有必要承受吗？”

黄小燕道：“这种苦，迟早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