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会啊,想了半天,沈重山咬咬牙说:“对就对···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醉里经年少,乍醒华发生。沧浪星野阔,月涌浮骚声。我恨鸿翼轻,难渡天下人。”
老头原本并不在意的神情随着沈重山的吟诵而渐渐地凝重起来,甚至拿到了嘴边要喝的酒都顿在半空之中,等沈重山吟诵完,老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这个老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状如疯癫地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我恨鸿翼轻,难渡天下人!天下人难渡,却总有人想着要普渡众生普渡天下人,哈哈哈!好好好!”
老人起了身,一边大笑,一边仰头灌酒,一边灌酒,一边朝着走廊之外走去,他的笑声随着走远而渐渐地消失,他始终念叨着这首诗的最后两句,摇摇晃晃疯疯癫癫,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错愕地看着老人消失的方向,沈重山良久才扭头对叶琉璃说:“你的这两首诗直接把他整疯了?”
没错···沈重山才对不出这首诗,他吟诵出来的这一段完全是叶琉璃偷偷摸摸地告诉他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这么点小心思老人知道不知道?沈重山是不知道了,但是老人既然没说,也权当算是过关了···
叶琉璃却是轻叹一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嗯?”沈重山好奇地看向叶琉璃。
叶琉璃神色有些感慨地说:“师父之前说过,在樱花宗有一位连他都尊重的人,这个人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很多人已经一二十年都没有见过,他就是藏经阁的大长老,他疯疯癫癫,好像一个神经的糟老头一样,但是他却是真正隐藏的不世出高手,当年三十岁的他就是霓虹第一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之后离开霓虹去了华夏,这一去也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疯疯癫癫的,自称悟道不成而被道所弃,别人叫他道子,他自称道弃子,他一生无妻无后,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