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指使你的？”

狼哥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沈重山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在这封闭的办公室里就算是给打死人了都没有人知道啊。

刚张开嘴想要说话，狼哥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恐惧，眼下不说最多被毒打一顿，再说了···或许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可要是把自己身后的人说了出来，那自己指不定今晚就被人装了麻袋丢去黄浦江喂鱼了，狼哥一点都不怀疑背后的那个人会这么做。

表情惊惧的狼哥死死地咬着牙，说：“我不懂你说什么！”

“硬骨头。”沈重山笑眯眯地看着狼哥，站起来朝狼哥走来说：“我喜欢···”

“啊···你干什么！一言不合你就动手！？···我操，你放开我！！···啊啊啊！···疼啊！！！”

十五分钟之后，沈重山神清气爽地看着浑身淤青惨不忍睹的狼哥缩在角落，笑眯眯地说：“现在改变注意了？”

狼哥痛哭流涕地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调出了手机里的录音软件，然后找了纸笔丢在狼哥的面前，说：“一边说一边写。”

狼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看了沈重山一眼，又看看眼前正在录音的手机和纸笔，一咬牙就开始写。

看着狼哥老实了，沈重山这才满意一笑，可没有多久问题就来了。

“怎么不写了？”沈重山见狼哥动作停住了，问道。

狼哥深深地低下头，羞愧地说：“···教唆这两个字怎么写？”

办公室的门打开，沈重山收起了满是错别字的情况说明书录好音的手机，扭头对着里面欲哭无泪的狼哥说：“回去多学点文化知识，累不死你，知道了不？”

话说完，也没有等狼哥的反应就走了出来。

公司外面，黄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