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眼神如同毒蛇般阴险,出招更是让人防不胜防。他的法器,是一柄半米长的圆棍,圆棍的尽头,有着一个锋利的弯勾。圆棍击出,再次抽回,那弯勾往往能给人造成意外的伤害。
白丹阳咬紧牙关,仍在坚持。
“白丹阳,你不是我的对手,就不要苦苦支撑了。白阀能在你手里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如果不是我们赵家,可能封王的还真是你们白阀!”那老者阴测测的笑道。
“你少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白丹阳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白阀就不会倒!”白丹药眼神愤怒,只可惜身体有些跟不上想法,几次都被节奏拖累。
“省省吧,你在受伤前,我可能还要掂量一下。但是现在嘛,你就像是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咬不动人了,谁还会怕你?”老者桀桀怪笑。
白丹阳面如死灰,事情发展到今日,没人比他更清楚,事情已成定局。
白阀败就败在,没有认清局势。当日亲王争夺战的时候,一些门阀早早收到风声,面对赵阀时,选择主动弃权、保存实力。他白丹阳就不知道收敛,硬要比过才罢休。
可,结果呢?
白阀惨败,自己的三个儿子,死了一个、废了一个。还有一个浪子回头,可惜为时已晚。
赵弛表情淡然的站在一旁,口吻嚣张道:“白丹阳,你凭什么还不投降,难道你指望你身后的那个废人,扭转局面?还是说,你还在等待,你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白胜凡?”